打击的没了。
“报告战主任!”萧冰阳说道。
“说!”战常胜看着他说道。
“其实我表现也不好,身为副艇长,我的职责是配合艇长完成操作,提出有建设性的方案,而不是质疑艇长,影响他的判断。”萧冰阳言辞恳切地说道,“所以潜艇遭遇攻击,以及后续一系列的险情,我也应当承担责任。”
“知错能改。”贺天欣慰地点点头道,目光又看向了战常胜,眼底带着请求,看看一个个被你给说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都蔫头耷脑的了。
“我面前的每一个人,拍拍自己的胸口问问自己,你们将来上艇了或者成为潜艇指挥官,你们是不是有能力带领潜艇和自己的艇员成功脱险,完成对敌打击任务。”战常胜眸光深邃地扫视过他们又道,“如果在这个问题上,你们有所含糊,那回去就好好反省一下,每个人写一份深刻的总结。”
“是!”
“解散。”战常胜下令道,然后三人转身离开。
走在路上,景海林和贺天诧异地一直上下打量着他。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战常胜停下脚步看着他们俩道。
“我以为你会骂的他们狗血淋头的,恨不得自我了断,以谢江东父老。”贺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