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丁海杏微微眯起双眸,看着他凶巴巴地说道,“怕了吗?”
“怕什么?”战常胜一把搂住她道,“我高兴都来不及。”杏儿嘴上不说,从行动上向他敞开心扉。
“喂!喂!放开我了,让孩子们看见。”丁海杏捶着他的胸口道。
“你这么一说,孩子们呢!”战常胜松开她问道。
“他们早会周公了。”丁海杏指指楼上笑了笑道,眼见着他的手又伸过来,她起身道,“酒席上肯定没吃好,我去给你做点儿东西。”
“我今儿吃的好饱。”战常胜拉着她坐下道,“不用去做了。”说了一下酒桌上的事情。
丁海杏很反感地说道,“我特别讨厌官场上的酒文化,尤其是劝酒。还编出什么顺口溜: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领导倒杯酒,领导不喝嫌我丑。
那真是甘为革命献肠胃,革命的小酒天天醉。感情深不深?深!那就不怕打吊针。感情铁不铁?铁!那就不怕胃出血。”
“噗嗤……”战常胜闻言一脸笑容地将她揽进怀里道,“你这都是跟哪儿学的。”
“我还多着呢?对你们官场酒文化很形象。”丁海杏撇撇嘴,非常的嫌弃道,“喝红了眼睛喝坏了胃,喝得手软脚也软,喝得记忆大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