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别自责了,我这个当爸的也没尽责。”刘长征一遍一遍的机械地说道,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
程连枝不知道哭了多久,嗓子都哑了,才稳住了情绪。
从他怀里起来,手背粗鲁地擦擦眼泪鼻音浓重地说道,“老刘,去小车班叫车,咱们现在就把墩子接过来。”
“你冷静点儿?你让墩子来,解放怎么办?”
刘长征一句话让程连枝如被雷劈似的,浑身如抽了精气神般的坐在了沙发上。
“解放怎么办?墩子怎么办?”反反复复就这两句话。
“你说怎么办?”程连枝呆愣愣地看着他道。
“你先去洗漱一下,冷静一下我们在商量。”刘长征看着她说道,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程连枝起身去了卫生间,刘长征则去了厨房,洗漱一下。
两人重新坐在了客厅里,刘长征看着她说道,“当时你去找孩子的时候,你怎么确定解放是咱儿子的。”
“石嫂子说的,当时解放也病了,她很自责没有把孩子给照看好。解放当时得的是肺炎,只有城里的大医院才有进口的盘尼西林。我急着带着孩子回来看病。当时解放几次在生死线上徘徊,看见他好了。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