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海林道,“你如果是来说平菜地的话,你也看到了,我家菜地已经平了。”
“唉……”景海林叹声道,“以为氛围缓和了,谁曾想又来了,真是当头棒喝,又给打回原形了。”
“咱这边都如此了,杏花坡没事吧?”洪雪荔关心地问道。
“对对,爸没事吧?”丁国良看着丁海杏担心地问道。
“我打过电话了,损失不大。”战常胜简单的说了一下。
“呼!那就好。”丁国良长吁一口气道,“幸好爸他们申请的试验点,有这层保护护着平安无事,不然的话这场风波还真躲不过去。看着好好的苗给铲了,拔了,真是心疼死了。”
“这样农村好不容易有了点儿起色的生活又难过了。”丁国良叹声道。
“看你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有那么严重吗?”云露露不解地问道。
“你没有在农村生活过,不知道这里面的执行力度的分寸把握,也不知道乡下人如惊弓之鸟似的。”丁海杏看着她说道。
“这个割尾巴没有具体的标准,所以就统一的将生产队的多种经营,农民从事的饲养,编织,采集,渔猎等家庭副业统统都被列为被割的行列中,强制性的割掉。将农民的自留地说成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