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将老母鸡打死在了院子里。”红缨唏嘘地说道。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次割尾巴的过程中,首当其冲的是农村家庭副业。我在下乡采风时,有的大队,自留地减了一半,自留羊一家只准养一只,树只准留两棵,多余充公。我听人说咱们隔壁省更为严格。对社员的家畜家禽,采取了禁、限、毒、罚等措施,以致社员不敢养家禽。”
众人听的一脸的唏嘘,却又无可奈何?
“那杏花坡怎么规定的?”丁国良关切地问道。
“这个啊!”红缨看着他们说道,“公社革委会对社员的自留地做出明确规定,还算是有点儿良心。每家只准种一分地,用来解决吃菜问题,只要多一厘就属于资本主义尾巴,必须割除!”
“那在自家院子里呢?房前房后呢?”丁国良双眸看着她关切地问道。
“社员在自家院子里种菜也不行,说这样容易诱发资本主义自发思潮。让各家各户自己拔掉,社员舍不得动手,公社干部们就三天两头地到社员家里“割尾巴”。公社干部说这是上级的精神,必须拔掉。”红缨看着他们解释道。
“真是……”洪雪荔听的都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红缨轻叹一声感慨道,“其实村公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