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知识分子。”
“这倒是!”郝银锁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么说我还要感激了。”
“浑说什么?”连雯雯捶着他的肩头道,“损失最大的是国家。”
“我确实该感激!”郝银锁抬眼直视着她道。
“怎么又说?”连雯雯撇撇嘴不悦地说道。
“如果不是运动闹的,咱俩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就别提娶你为妻了。”郝银锁抓着她的双手郑重地说道,“从这个意义上应该感激。”
连雯雯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给看的脸颊绯红,嗔怪地看着他道,“你这句话要气死人。”
“世事无常,祸福难料,人生起起落落很正常,端看自己的心态。”郝银锁看着她认真地说道。
“人家该说你说风凉话了。”连雯雯微微摇头道。
“可能我们拥有的少,低到尘埃里,所以很容易满足。”郝银锁淡然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拥有的多,一下子失去了,所以心态失衡。”连雯雯看着他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郝银锁一拍大腿道,“啊?”
“怎么了?”连雯雯紧张地看着他道。
“你这么一说,咱家孩子可咋办啊?”郝银锁担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