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好不容易吃个团圆饭,谁知道这一别啥时候才能见面。
“大过年的,别这样好不好!”丁海杏看着情绪低落的他们道,“爸妈还能干几年啊!等爸卸任了生产队长,想去看儿子坐着火车就走了,方便的很。”看着他们又道,“我哥高升了,咱们应该高兴。”
“就是!咱家还没出过这么大的官儿。”丁爸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故意市侩地说道,“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这跟祖坟有啥关系,是孩子们自己的努力。”丁妈没好气地说道,“这年月你还敢提祖坟。”
丁爸捂着自己的嘴闷声道,“嘴误,嘴误。”
尽管大家极力的炒热气氛,可这年还是笼罩着离别的气息。
丁海杏知道丁爸、丁妈心情不好,打算和孩子们一直陪着到了初六才走。
结果大年初一中午,一通电话打破了宁静,她居然比大哥和嫂子先一步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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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丁海杏打算回杏花坡过年的时候,战常胜可没有过年心情,他的心时时刻刻的提着,办公室内的南海海图都快被他给瞪成窟窿了。
“虽然只打了两天,也不知道博达怎么样了?他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