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的处理,以景博达手臂被炸伤的程度,到医院就直接截肢了。
当时送到医院时,整个右手手臂被炸的血肉模糊,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
“医生,一定要保住他的手臂,求你了。”陈一号苦苦地央求道。
“一号,我们会竭尽所能的,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李医生向他保证道。
“能不能多开些止疼药,我看他疼的厉害。”陈一号看着他心疼地说道。
“不是我不给开,而是止疼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李医生看着他为难地说道。
“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疼吧!”陈一号心里难受地说道。
“一号,你在战争年代受伤的时候,做手术连麻药都没有。”李医生看着他小声地说道。
“这能一样吗?那时候没有条件,现在条件好了,当然希望少受些罪了。”陈一号闻言立马黑着脸反驳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真的没有办法,只能硬抗过去。”李医生无奈地看着他说道。
“那好吧!”陈一号沮丧地说道。
陈一号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回到了病房,听着里面传来爱人与景博达的声音,“博达,再吃一点儿,我可是熬了很久的鸡汤,你嫌油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