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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只要剜去腐肉,敷药就好了。
看到明显的效果,景博达信心大增,凝神静气进入忘我的状态。
在陈一号坚持不懈下,终于拨通了战常胜的电话。
老实说战常胜接到他的电话一点儿都不意外,握紧了听筒说道,“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人已经上了火车了。”
“好好好!”陈一号闻言感激地说道,“谢谢了。”
“那是我的孩子。”战常胜立马说道,言外之意不用谢。
“你老实告诉我博达的伤势如何?”战常胜声音发紧地问道。
“博达是枪炮长,被敌人射来的炮弹给炸伤了手臂。”陈一号说了实话。
战常胜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道,“该死。”
“你别着急,博达的手术很成功。”陈一号赶紧说道,企图安抚暴躁的战常胜。
“你现在给我说这个,成功的话,还用得着寄药吗?”战常胜口气特别冲的说道,话落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好,“抱歉!我太担心博达了。”
“我理解。”陈一号闭了闭眼说道。
战常胜转换了下语气温和地问道,“现在医生怎么说?”
“医生极力在控制病情,但是如果恶化的话……”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