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绷带干什么?”景博达好奇地问道。
“蒙上你的眼睛。”丁海杏陈开绷带看着他道,“这样血淋淋的画面就不会刺激你的神经了,你也不会乱动了。”
“那个战妈妈不用了吧!我现在啥场面都见过了,不怕的。”景博达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两天的战斗,让他见识了战场的残酷。
那可不是电影里那些幼稚的画面,而是狼烟滚滚,血染海面。
丁海杏停下手来,凝视着他道,“你确定你要看?”
“关公刮骨疗毒都不怕,我怕什么?”景博达大义凛然地说道。
“放心不会让下棋转移注意力的。”丁海杏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道,“相信我。”
“嗯!”景博达坦然轻松地应道,见到她来了,整个心都放下来了。
丁海杏将手中的绷带放下,从医疗箱里拿出针灸包,心中默念着清洁咒,消消毒。
“那个……等一下?”关山岳看着他们两人道。
“怎么了?”丁海杏和景博达目光转向了他问道。
关山岳看着他们两个道,“弟妹,你确定要在这里,不用去手术室吗?”他目光紧盯着她手中闪着寒光的针尖。
“不需要。”丁海杏头也不抬地说道,凝神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