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端的怀文远听到咳嗽,立马紧张了起来,“小笛,你是怎么了?”
“没事……”沙哑而又无力的声音传来。
“你这是感冒了吗?现在在哪儿呐?”怀文远关切地问道,无意中瞥到了李雨箫皱了一下眉头。
“在家……”李雨笛懒得回答。
“去街心社区。”李雨箫吩咐道。
怀文远看了李雨箫一眼,对着车载电话,“小笛,等我们一下,我们马上去过看你。”
说着一打方向盘,掉头驶向街心社区。
十五分钟后,怀文远的车停在了街心社区三号楼下。刚一熄火,李雨箫就从车中走了下来,大步走到电梯处,按下开关。
怀文远则是紧跟着锁了车,跟在后面,打量了李雨箫一眼。虽然李雨箫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但是一向稳重的他却在下车时踩了一脚泥巴而浑然不知。
电梯来了之后,两人上到六楼,怀文远拿出钥匙开了门。
李雨笛在街心社区的房子,除了李雨笛之外,还给了他跟李雨箫的管家婆怀文远一把,李雨箫都没有。
打开房门,门厅的声控灯亮起,而屋子里面则是一片漆黑。
怀文远按亮了灯,就看到门口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