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屋里吼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低声对方琴说:“进来说吧,外面冷。”说着,松开了抓着方琴的手,转身走回屋里。
方琴也不好拒绝,就跟着进屋脱掉外套换鞋走进了客厅。
李雨笛坐在沙发的里侧,文亚瑟大咧地坐在中间,而方琴则是拘谨地坐在了靠近门边的地方。
“表哥,你最近还好吧?看你憔悴了很多老了很多呢。”文亚瑟看了李雨笛两眼,说着不经心的寒暄语。
“没事。”李雨笛侧着身子,盯着方琴打量着这又是二十多天没见的女人,敷衍地回答着文亚瑟的问题。
“文远哥说你发烧了,吃药了没?还烧不烧?”文亚瑟关心道。
“你才发烧了呢。”李雨笛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在关心你耶,你不会是烧傻了吧?”
“你才傻。”
“是我傻,我要不傻也就不会一下班就过来看你了。”文亚瑟忿忿,“不过除了我傻,还有一个人傻,喏,小琴给你买的粥,赶紧趁热吃了吧。”文亚瑟用嘴努努桌上的那两碗粥。
“一块儿吃吧。”李雨笛起身,去厨房拿勺子。
“给你买的我怎么敢吃,而且就这两碗粥,够谁吃的。”
“那我订个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