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我做蘸料吧?剥蒜了吗?”文亚瑟问道。
“你俩谈恋爱的还吃蒜?”李雨笛看着他。
“谈恋爱关吃蒜什么关系?我们相互之间不介意。”文亚瑟说道。
“呸。少来。蒜没剥。外卖里面有烤大蒜。”
“表哥,你还说我哩,你才是趁小琴不在放飞自我了,连烤大蒜都吃。”
“我今晚又没应酬,吃个大蒜怎么了?吃肉不吃蒜,营养减一半。”
“行行行,你厉害。大哥,麻烦您去剥头蒜,捣个蒜泥呗。”
“你不尝试一下蘸番茄酱?”
“你一厨子出身的,不应该最讨厌那种什么都蘸番茄酱的人吗?”
“偶尔吃吃也还好。饺子蘸番茄酱、蘸沙拉酱,撒点辣椒面,都别有风味。”
“我们还是遵循传统,做蒜泥碟吧。”
“辣椒酱配醋的酸辣碟一样好吃。”
“表哥,你不想剥蒜就直说,干嘛非要绕这么个弯子。”
“知道你还问。自己剥呗。”
“哥哥,我剥好了。”就在李雨笛跟文亚瑟为了谁去剥蒜你来我往喋喋不休的时候,怀筝已经剥好了一头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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