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你去忙吧,我听话。”李雨笛笑笑。
见工作人员退下之后,李雨笛小声问方琴:“老婆,你不是说只是偶尔跟李雨箫做做瑜伽吗?为什么她说经常。”
“你想说什么?”方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错了。我不该吃醋的。老婆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以后会多陪老婆大人的。”李雨笛被方琴的眼神吓到了,忙双手拉着方琴的手晃悠着求饶。
“别闹了,好好上课吧。”方琴懒得跟他计较。看向指导老师。
李雨笛也只好认真地听着胎教老师的指导,跟着学做各种动作,帮着方琴做拉伸,嘴里也没闲着:
“呃……我的老腰。”
“老婆,你好沉啊。”
“老婆,小心点。”
……
“闭嘴!”方琴被李雨笛烦得不行。
“哦。”李雨笛乖乖收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聒噪了?”方琴调整着呼吸,不满地问道。
“攒了两个月的话了,见到你当然就想一股脑儿地全都倒出来呀。”李雨笛一手抬着她的脚踝,一手按压膝盖的位置,保持着这个姿势扶着她的腿说道。
“回家再说。”
“噢。还有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