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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笛给自己剥了一个鸡蛋，两三口吃进去，擦了擦手问道：“当时你负责做什么？”
“与小琴无关。”李雨箫突然小声插话，看李雨笛的眼神带有警告的意味。
李雨笛看了李雨箫一眼。
方琴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顺着李雨笛的问题回答：“当时我负责一部分应收账款的函证工作。就是寄发询证函来确定是否存在该笔应收账款。”
李雨笛明白程媛媛昨天为什么说要谢谢方琴了。望春园案子，问题就出在应收账款上。那些被伪造的销售额在账上挂着，如果函证发现有假，就可以轻易地识别出问题来。
“函证的回函率很低。”李雨箫坐在对面解释道。
“对。当时回函率大概也就才11%左右吧。”方琴回忆道。“我们发了二百多份询证函，一共收回了二十来份，函证金额我记得好像是占了总金额的百分之六十多。”
李雨笛大体估算了一下，以这个回函率来算，仅靠函证根本不足以发现问题，很可能那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