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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媛，查不出来也不能怪他，可能只是一个好事的人拍了之后随手给了记者。毕竟那是李氏的电视台。还是我的疏忽。”辛集替那个秘书把事情扛了下来。
秘书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补充道：“不过，我们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程媛媛瞪着他。
“就是李氏的那个总裁秘书，曾经带女朋友来过咱们同心圆广场。”秘书汇报着。
“哪个秘书？”程媛媛问道。
“这个。”秘书把商场视频截图拿给程媛媛看，画面里的是穆建成跟尹筝。“之前乾城招标的时候他有去，所以我有印象。还有就是舒芙蕾那家甜品店的店员说前几天有个人买了好多份舒芙蕾，那个人说是给老总跑腿，自己姓穆。我想，可能也是他。”
“是他？”程媛媛心生疑问。
“我从那边打听来的消息说，我们这次是被人举报的。所以，我怀疑，很有可能也是李氏那边搞的鬼。”辛集补充道。
“李氏？李雨笛？”程媛媛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