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因为席微扬的话而变得很难看,可她该死的说得对,自己就是在犯贱。
席微扬对他掏心掏肝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想后悔了,就怨不得别人这么讽刺。
“权孝慈,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这婚你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就算到时候法院不判,可只要我回了意大利,C国的法律对我一样没有任何约束,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别的男人结婚,而你——”
席微扬说着嘲讽的冷笑了两声,“如果说你愿意守着这样的空壳婚姻过一辈子,那随便。”
她说完后,用力的挣脱权孝慈的制钳,全然不顾权孝慈已然黑到底的脸色,当着他的面拉开车门下车,扬长而去。
大概也只有这个时候,权孝慈才真切的感受到,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他隔着车窗,看着走远的席微扬,眸色深沉。
席微扬走得很快,像是有鬼在后面追着她似的。
直到拐过街头的转弯,确定自己不再处于权孝慈目光所处的范围后,席微扬才最终稍稍的放缓了脚步。
席微风的电话打了过来。
“哥。”
“微微,你把我的号码给了权雨初?”
席微风略带不悦的在电话里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