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孝慈从她的手中接过行李箱,勾了勾唇畔,搂着席微扬的腰,“走吧!”
“任南枋,再见。”
席微扬微笑着对任南枋说了再见,跟着权孝慈步伐坚定的离开了任家。
“看看这都什么玩意!”
任老太太再次骂道,“南枋,你到底是什么眼光怎么就看上这样的女人?女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看上这种女人?”
齐湘玉从楼上下来,听到这话,咬紧了唇瓣。
“妈,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任南枋冷哼着看向自己的母亲,“知道我爸是怎么会气死的吗?就是因为那个权家。”
“什么?”
任老太太惊跳起来,“他就是害死你父亲的仇人?那你还跟他老婆纠缠不清?那个家伙都闯进家里来了,你怎么一点行动也没有?”
“你以为他是怎么会被关进监狱的?我们任家在马来还算有势力,但真跟国家比起来,任家算个屁?
权孝慈不是马来人,这中间隔着一层外交关系,想要让他死在监狱里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任南枋冷哼,“没有实证,权孝慈现在又出来了,他很快就会洗脱罪名,而这个时候才是我真正要动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