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是捅出租车司机才对,可是为何却偏偏目标准确的捅向了权孝慈?
如果不是她发现得早,席微扬都不敢想现在权孝慈的情况会如何。
“席小姐,这个事情真的不是南枋做的,你相信他。”
齐湘玉听不得席微扬冤枉任南枋,忍不住的开口为他辩解。
席微扬挑了挑眉头,“看来湘玉小姐知道内情?”
“我--”
齐湘玉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这里没你的事!出去!”
任南枋喝止了齐湘玉。
齐湘玉再怎么不愿意,在看到任南枋那一脸冷漠的样子,还是只能乖乖的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就只剩下席微扬和任南枋。
任南枋拉开一张椅子在席微扬的病床前坐了下来。
“微微,我要跟你道歉。”
任南枋开口。
“这事确实不是我让人去做的,但也跟我脱不了干系,所以这锅我认了。”
“任南枋,你别跟说对这些,要认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我说明白!”
席微扬稍显犀利的声音响起,“我是受害者,有权利知道一切真相!”
任南枋长长的叹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