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新荣哽咽了一会冷静了下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把二湾村每年五十万的受益拱手让人了,我是二湾村的罪人。”
场下一下子静了下来,不少人倒吸着冷气,bào发出巨大的声响,声音杂乱不堪,大多是责问黄新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少人的脸色都很是难看,一年五十万,按户来分每户都能得到四五千元,这对农村家庭来说是一笔不小的钱了,他们当然要问个清楚了。
黄新荣拿着喇叭声嘶力竭地喊道:“大家请安静听我说,听我说完了,你们要怎么处理我都可以,但是先听我说完好吗?”
台下的郑春兰看着台上的黄新荣,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反常得离奇,黄新荣可不像这样的人。
“是那苏植前段时间找我续签方壶山,相信村里的人都知道,方壶山之前就承包给他几年了,现在到期了,他就想续签,我当时想着毕竟是同一个村子的人,签就签吧,不过他开口就说是二十年,我听他这么说二十年就有些吓住了,觉得这太久了,就不想租给他,但是他呢,苦苦哀求我。”
“我这人心软,就跟村委会这边商量了一下,最终还是租给他了,不过村委会这边真的没有什么权财jiāo易的行为,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