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上面了。”苏植淡然地说。
其余五个混混看着自己老大肩头处刀口处侵染出来的鲜血,吓得一声不发,深怕苏植也给他们来一刀。
“都没有话说了吧?那轮到我说了,现在你们告诉我,方鳄在哪里?”苏植声音带着寒意。
那五个混混没有说话,都下意识看向了阿汪,事实上他们根本不知道方鳄在哪里,只有阿汪可能知道。
“哦,看来这个问题只有你能回答我。”苏植也看向了阿汪。
“我不知道,鳄哥去哪里了不是我能打听的。”阿汪额头上都是汗水,他说的是实话。
“那他的电话,你总有吧?”苏植看出阿汪没有说谎之后又说,他轻轻抛着一把折刀。
“有有有。”阿汪看着那把上上落落的折刀一迭声回答,怕回答慢了又要在另一边肩头上挨一刀。
“那就打电话叫他过来。”苏植说。
“不能打的,我要是打电话骗了鳄哥,会没命的。”阿汪脸色惨白了起来,事后鳄哥要是追究起来,他这个叛徒分分钟钟会被打死的。
折刀又是疾shè而出,落在了阿汪的另一边肩头上,阿汪又是发出一阵哭天喊地的痛叫声,他恐惧看向了苏植。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