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窦乐山的桌面,窦乐山第一时间拿起这份报告看了起来,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他看完了报告,沉默了一会,“报告上写这案子的所有参与者都说那个叫苏植的人将他们砍了,就连苏植本人都是这样说?”
“这应该是事实。”赵安乒苦笑着说。
“呃,那行了,我知道了,至于其他的你们再赶紧查查,我先把这事向县委那边汇报。”窦乐山脸色怪异点点头。
窦乐山将这事向县里的主要领导作了一个粗略的汇报之后,又将报告分成几份让人jiāo给县委的所有领导之后,上面的反应却是出奇一致的沉默,甚至窦乐山在等他们的电话询问,半天都没有等到一个人的询问。
这让窦乐山觉得有些奇怪,按说这事闹得这么大,县委那边开始的时候很关心这事的,为什么现在却是都失声了呢?
就算想等明天开会讨论,也不应该一句话都不问一下的,难道都不想了解案情的细节经过吗?
窦乐山作为季山警局局长没有进县委,所以权力相对小了不少,但是此事与他关系太大了,县委那边越是反常,他就越是担心。
窦乐山想了想,他还是觉得要问个明白,否则今晚他都睡不着觉了,他没有拿起桌上的座机话筒,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