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放不下啊,本来以为是一件大案,要耗费很多时间精力的大案,结果他什么都没有做结束了,苏植这钱让他收得很不舒坦。
“老杨啊,咱们两个下班之后待会出去喝一杯。”朱达同拔通了一个电话,脸上挂着笑容说。
“朱达同,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那边的男子恨得咬牙切齿,“窦乐山跟我说了,你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这不是找你赔罪来了吗?之前案子没结束,所以我就没敢找你,怕连累你,至于窦乐山那事,我也就敷衍他一下的,当时那情况他要是找你给我打电话,我会落你面子吗?我本来是想让他欠你人情的,谁知道那货这么耿直,我也是气坏了的。”朱达同‘花言巧语’说,说得好像他真的想法让窦乐山欠老杨人情一样。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这个老讼棍是什么人吗?我作为一个老马信仰者,都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你朱达同这张破嘴。”老杨的声音笑着说,“你还是说找我什么事吧,你朱大律师的饭,我可不敢乱吃。”
“哎,也没什么大事,我还没有出手这案子就结束了,所以心里就纳闷想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朱达同直接说。
“想知道啊?你那瓶红酒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