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探望室,先按照规矩双手十指相扣抱着后脑勺,与其他监犯一起蹲成一排,等着狱警叫他的名字时候才能站起来。
“李实农。”过了半小时,才有声音喊道。
“到。”李实农连忙站了起来。
那人示意他可以过去了,李实农才熟门熟路站了起来,走到那人jiāo代的窗口时看向防弹玻璃窗的另一面,愣了愣,外面只有儿子一个人在。
他拿起窗边挂着的电话筒坐了下来,示意儿子也拿起电话筒。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过来了,妈妈呢?”李实农牵强笑着问。
“爸,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儿子不答反问,毕竟还是在读高中的孩子,脸上根本藏不住心事,他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快了,快了,我问你,妈妈怎么没来?”李实农脸上露出了一丝焦急。
“妈妈她……她……”儿子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怎么了?究竟怎么了?家里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告诉我,你一个小孩子处理不了的,晓得不?”李实农训斥道,他在家里对孩子还是很有威严的。
“妈妈她上个月有没有来看你?”儿子问。
“没有,我正想问你们为什么上个月都没有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