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头上只有稀疏的白发,已经六十多岁了。
“噢,鲍尔,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这三人先是按照西方礼仪问好之后,杜邦看着背靠床板的男人一脸伤心地说。
“但我始终还是埃斯莫尔,对吗?”鲍尔·埃斯莫尔笑着说。
“是的,你无论变成什么样子,始终是埃斯莫尔。”奥纳西斯脸色严肃地说。
“鲍尔,遗嘱立好了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就是了。”高尔文就像一个和蔼的长者。
“谢谢,都已经安排好了。”埃斯莫尔朝高尔文点头说。
四人都是一阵沉默,他们不知该如何挑起那个话题,最终还是埃斯莫尔淡淡说:“你们还是直说吧,我平时说话秉持着西方的贵族礼仪,喜欢婉转一些,但现在都快要死了,就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谈话这件事情上。”
“鲍尔,你为什么在世界巅峰聊天群上说那样的话?”奥纳西斯开口问。
杜邦、奥纳西斯还有高尔文三人与埃斯莫尔地位相当,他们也是世界巅峰聊天工具群组的成员。
“那自然是为了活命,这有什么问题吗?”埃斯莫尔明知故问。
“埃斯莫尔,我很遗憾你患了这样的病,要是有一丝的可能,我都不愿意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