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整,孟席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回到了家。
“去吃饭吧。”嘱咐了这么一句之后,梁祯生转头同叶青说话。
“太上皇与太上皇帝有什么不同?”
思考了一下,叶青如是开口:“‘天子之父,故号曰皇。不预政治,故不曰帝也’。”
“第一个提出要区分二者的是魏献文帝拓拔弘,不过他禅位幼子以后,二十三岁就亡故了。”
“你知道他是如何死的么?传言他是被冯太后所杀。”
“不知道。”叶青当时没有到岸上,也就错过了这段历史。
看着一问一答的两人,还有时不时chā句话的裴老,孟席津摸了摸鼻子,蹑手蹑脚的回屋了。
上午九点半,洗完澡,吃过午饭,孟席津兑现自己的承诺,招呼自己新出炉的姑姑上车,“我先带你到周边逛一下,熟悉熟悉环境。”
“哦对了,市区旁边那几个景点也不错,你要不要去看看?”
“可以。”叶青并没有什么异议。
见她这么好说话,经过自我调节,孟席津也没有最初那么不自然了。
先是去参观了一下地方标志xing建筑,觉得能当自己外公学生的人,本身就比较热爱历史,孟席津又带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