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不在,明天拆除公司可能还得来一趟……我去,你这个发型!”
他说着比个大拇指:“贼酷。”
张小辉话没说错,虽然这发型确实非人类,那冲天扫帚搁谁头上都能丑出新境界。但陆延就不是一般人。
他还记得他两年前刚搬进这栋楼里的时候,那会儿正好快到中秋,就准备了几盒月饼送邻居,从一楼挨家挨户送到顶楼,敲开602的门,见到陆延第一眼都有点傻了:长发,眉钉,一排的耳环,身上有种极其另类又夹着反叛的尖锐感。
然后长发男人眯起眼睛看他,嘴里吐出一口烟:“新来的?”
这口烟吹得他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现在那个男人的长发已经变成了颜色靓丽的冲天扫帚头。
张小辉又说:“延哥,你是不是在玩快手?”
陆延额角‘突’地跳了一下。
张小辉深知大家出来讨生活都不容易,于是鼓励道:“最近葬爱家族挺流行的。你又有才艺又有颜值、肯定能脱颖而出,称霸快手指日可待。”
“小辉,”陆延看了他一会儿,冲他勾勾手,“你过来一下。”
张小辉隐约觉得危险:“我、额,我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