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债公司上班,平时干的都是刀尖tiǎn血的生意,右胳膊上纹着方方正正的四个大字“欠债还钱”,七区没拆之前在民众自发组织的fu女联合委员会里任职,刚柔并济一男的,在楼里颇有威望。
那辆摩托车伟哥为数不多的资产里最值钱的一样。
黑色,地平线外观,配四缸发动机,他平时都拿那辆车当儿子疼。
陆延说:“是不是兄弟。”
伟哥怒不可支:“你上次开出去差点把我车给创了!”
“差点,那不是没创吗。”
“等创上那还得了!真创上你现在就不会在这了,你坟头草估计都能长两米了。”
陆延直接去拿伟哥系在腰间的钥匙:“我这次绝对稳开稳打,时刻牢记生命诚可贵,我伟哥的车价更高……谢了啊。”
“说真的,”伟哥想到上次那次‘车祸’,“你那天什么情况,我眼睁睁看着你差点往墙上撞。”
陆延这会儿不说话了。
他低垂着眼,目光聚在那串钥匙圈上,半响才笑笑说:“手滑。”
伟哥拿他没辙,又说:“你知道他们往哪儿走了吗你就追。”
“去市区的路就那么几条,”陆延用手指勾住钥匙圈,边走边把钥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