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其实是一个很奇妙感觉。
相处四年的队友马上就要分道扬镳。
厦京市和青城,这两座城市隔着两千多公里。
陆延以为自己调整了两天应该把心情都调整完了,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深刻地意识到现实和脑内做的各种准备完全不同:这两人是真的要走了。
虽然黄旭那吉他水平这几年进步也不是很大,但以后也听不到了。
江耀明总是嫌自己的贝斯存在感太低,在录音棚里偷偷把自己那份音量调高,在演出的时候贴着音箱“轰”。
耳边又是低低地一句:“对不起。”
这句是江耀明说的。
“请乘坐k126次列车的旅客准备检票上车。”
语音播报了两遍,两人低头找车票证件,拖着行李箱准备进去检票,听到陆延在他们身后来了句:“……你俩有完没完。”
“对不起什么,把对不起都给老子收回去。”
“那么希望退队?”
“这退队申请我批了吗?”
陆延突如其来地、几句pào语连珠的话把其他三个人都说傻了。
“想得倒是挺美啊。”
“不管你们俩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