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一只手撑在陆延耳边,把人压在身下这才慢慢掀开一点眼皮说:“……闭嘴。”
离得太近了。
……
气味。
呼吸。
以及那缕垂在他脖子上的碎发。
肖珩也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露的味儿,头发没吹干,蹭在他脖子上有点凉。
“你他妈有病啊!”陆延回过神骂,想挣但没挣开。
“谁有病?”肖珩的眼皮又掀开一点,他冷笑一声,“跑过来说什么匡扶正义,追逃犯?你脑子被门夹了?”
说话间,四目相对。
肖珩也一点点回神。
这个姿势说不出的暧昧,鼻尖几乎都要撞在一起。
陆延衣服领口在刚才那番争斗中被扯开了些,由于常往外头跑,被夏天的炎热的日头晒得,他皮肤并不算白,顺着颈部线条往下,是深陷的锁骨。
眉钉又硬又冷。
他剪短过的头发又长了,肖珩突然想到那张海报里站在音箱上的妖异的长发男人。
“十万。”陆延突然说。
肖珩不知道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十万是什么意思。
“?”
“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