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问他:“yào箱在哪。”
陆延不明所以,他指指柜子:“上面。”
“怎么?你哪儿有病?”陆延又问。
肖珩把yào箱拿下来,语调懒散:“本来吉他弹得就烂。”
陆延:“……”
“手还要不要了。”
“……”
肖珩又说:“你站在那儿消du水能自动给你消du?”
陆延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他低头去看自己掌心:“啊,忘了。”
是真忘了。
昨天回来已经很晚,洗澡时也没注意,伤口被水泡过之后看着是有点吓人。
肖珩:“滚过来。”
陆延举着手机往后退两步,退到沙发边上,手机屏幕里录着伟哥那张脸。
“你今天不上班?”陆延把一只手伸过去。
“你爹请假。”肖珩说。
“……”陆延一阵无语,“你这爹还当上瘾了?”
“还行吧。”
回应他的是陆延竖起的中指。
陆延以为这人上yào技术肯定不咋样,手上没轻没重的,他都已经做好冷不丁哪里被戳一下然后疼得一哆嗦的觉悟。
等碘伏上完,除了y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