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气,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但我弟这个人,不仅吉他弹得牛bi,歌唱得也不错,他很快重整旗鼓,带领新乐队走向辉煌……”
陆延说着,发现肖珩原本夹在手里的那根烟又被他叼在嘴里,男人咬着烟,低头看他,眼眸深沉,嘴里冒出两个字,打断了他:“名字。”
“什么?”
“龙什么玩意的,”肖珩又眯着眼把烟拿下来,说,“叫什么。”
可能是听肖珩喊他儿子喊多了,陆延觉得肖珩现在这个样子,真跟养了个儿子,儿子还在学校被人欺负一模一样。
哪个畜生动你。
你跟爸爸说。
陆延说:“那个龙什么玩意儿的,搞走私,早被抓进去了。”
肖珩没再说话。
沉默一会儿,他才用那根烟指指陆延的手腕:“什么时候纹的?”
陆延去看自己手腕,手腕上是七个角的黑色纹身。
时间隔太久,具体哪一天陆延自己也记不太清:“应该是第一次去防空洞面试的那天。”
出事后,他高考也没去考,直接背着琴,拿着“学费”坐火车到了厦京市。
离开霁州,冲出来了,却是以意想不到的狼狈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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