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了。”
“睡了多久?”
“两小时。”肖珩说。
两小时也叫睡?!
陆延最后只说:“你要是困,直接睡我床就行,我出去一趟。”
“去吧。”肖珩往后靠,咬着烟看他。
肖珩说这话的神情跟昨晚很像。
陆延走之前把打火机揣在口袋里。
去吧。
这两个字一直支撑到他下公jiāo车,最后站到地下酒吧门口。
地下酒吧并不是真建在地下,只是一个名字,由于今晚有演出,门口已经开始排队准备入场。
李振和陆延前后脚到酒吧,李振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