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黑桃队长坐在架子鼓后边,边踩底鼓边说。
“大pào,等会儿你就站袋鼠边上。”
大pào点头表示知道,站舞台右侧调设备。
袋鼠走到队长边上,问:“队长,你确定行?我感觉他对咱态度挺冷淡啊。”
黑桃队长还是很自信:“没有的事,袋鼠!你不觉得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吗!”
袋鼠:“……是吗。”
陆延离舞台不远,他就这样看着大pào那头黄毛和那张熟悉的脸。
他刚遇到大pào那会儿,是在一次乐队演出后台,这小孩拦下他问他中间那段速弹怎么弹。
当时大pào还在自学,对着一本编排有问题的吉他书一个音一个音地练。
男孩不过初中的年纪,虽然嘴上喊着“你是我对手,我要打败你”,在学校却仰着头跟同学吹“我有一个大哥,我大哥全世界最厉害”。
陆延脑海里闪过很多片段,他看着以前上台表演紧张到冒汗的那个男孩子,现在异常冷静地背着琴站在台上。
最后一个念头是:
……这孩子长大了。
大pào调完音,又随手弹了一段试手感。
就在这时,他透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