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没说话。
隔了会儿,陆延才听边上这人语调平淡地说:“还行吧。”
陆延没再说话。
他咬着烟,等那片欢呼声过去才站起身,说出一句让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话来:“把琴给我。”
大pào:“啊?”
李振也没看懂这是什么发展:“你要干啥?”
只有肖珩没说话,他隐隐有个猜测,果然——
“不是要比一场吗。”陆延说。
大pào从四年前刚认识他那会儿就整天嚷嚷着要跟他比一场,他当年离开霁州之前也对大pào说过:要是以后再碰面,就跟你比一次。
“比一场”这个约定,对他和大pào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比谁更牛bi那么简单。
陆延从大pào手里接过琴,试两下才开始弹。
他弹的就是刚才大pào那首,这首歌的谱子他记不太熟,但刚才大pào弹了一遍,也能照着弹个八九不离十。
陆延背着琴站在他们那桌边上,不过半条路宽的烧烤摊就是他的舞台。
他身后,是绵延至道路另一端的路灯。
头顶是下城区璀璨的夜空。
虽然他现在弹吉他的水平跟大pào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