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没那么厉害。”
这种安静让两人不由地停下话茬。
时针指向晚上八点整。
陆延在微聊小程序里搜索“九死一生”这四个字。取这个名字还是因为当时肖珩拿测试版给他做测试,陆延连死九次后带着想弄死身边这人的心情把手机扔这位游戏开发人身上泄愤:“你去死吧。”
当时肖珩咬着烟接过:“过来,教你怎么玩。”
男人的手叠在他手上,带着他去摁那个前进符号:“这里得跳两次,没看到那只飞过来的乌鸦吗。”
肖珩又咬着烟坐回去,问他:“死几次了?”
“两次。”陆延说。
“听你放屁。”
“九次!满意了?”
……
断电后网络确实有些慢,陆延打下游戏名,搜索标志在屏幕上停留几秒,然后才出现一个‘死’字图标。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低成本游戏,连图标都很简陋,到处都透露着“制作者没钱”的信息。陆延还是陷入难以言喻的激动和隐隐的自豪,尤其是图标最边上那行小字写着:制作人,xh。
陆延把‘xh’两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想起来他改拿换洗衣物洗个澡了。
房间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