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无意间低头,自己看到那片吻痕:“……”
那次之后,他身上这些红红紫紫的印子就没消下去过。
陆延闭上眼都能回想出肖珩埋头在他身上,男人身体浑身是汗、碰到哪儿都要留个印子的模样。肖珩很喜欢干这事,就算不做,见印子消下去了也非得在他身上咬几口。
陆延对此表达过意见:“我晚上还得上台。”
肖珩语调闲散:“上呗,先让我上会儿。”
“……”
肖珩又说:“又没说不放你去。”
陆延简直想一脚把他从床上踢下去:“你弄成这样,我他妈难道穿高领上台?”
肖珩不说话,他的手在他luo露的脊背上一寸一寸滑下去,隔了会儿才说:“我早就想这样干了。”
陆延没反应过来:“什么?”
“四周年你在台上脱衣服的时候。”
肖珩毫不避讳地说:“当时全场所有人都在看你,可我想把你藏起来,藏起来折腾一顿。”
陆延没再想下去,他最后在肖珩的聊天框里咬牙切齿地打下四个字。
陆延:妈的畜生。
头发染完吹干,简单修剪完总共花了三个多小时。
陆延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