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并没有什么威力的拳头之后,忍不住凑近肖珩,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
广场上人渐渐多起来,陆延在七区住了快四年,周围老朋友也不少。
时不时有人跟他打招呼。
陆延不一定每个都记得,但他就算不记得也能表现出一副“原来是你啊”的样子。
路人:“是啊是啊,是我!”
陆延点点头,扔出一句万能招呼:“好久没见,变帅了啊,一下没认出来,现在在哪儿工作?”
路人:“我啊——我还在钢材厂!”
陆延:“爱岗敬业,兄弟好好干。”
路人还记得陆延一言不合就从钢材厂辞职的事儿:“你当时怎么干两天就跑了?”
陆延心说我总不能跟你说老子扛不动工具吧。
陆延最后说:“不太适合我,我去别的厂发展了。”
等人走了,陆延才又再度思考起刚才跟肖珩聊的那个话题。
他们两个人所处的世界实在相差太远了,那会儿的陆延就是做梦,再天马行空也想不到遥远的另一个城市里有个在玩机器人的讨人厌少爷。
尽管知道这话说出来没头没脑的,特别傻,陆延还是问:“要是没那场意外,咱俩应该也不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