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住,肖珩清楚这人的尿xing,嗤笑一声,用不冷不热的语气说:“延延牛bi。”
“这话我爱听,”陆延说,“就是语气不太行,珩哥,再来一遍呗。”
肖珩刚把他袖子挽好,广场上蚊子太多,加上风也大,陆延晚上穿的是件长袖卫衣。
然后肖珩抬眼看他:“别得寸进尺。”
陆延原先搭在膝盖上的那只手也伸过去示意他挽,充分演绎什么叫得寸进尺。
肖珩松开手,表示不伺候。
陆延晃晃宽大的袖子,去蹭他的手背:“还有这只。”
“……”肖珩动动手指,拿他没办法,“伸过来。”
陆延这件衣服袖子本来就长,遮住半个掌心,只有拎着酒瓶子的几根手指还露在外边。
袖子被撩上去之后,男人纤细的指节,手背,突起的腕骨也露了出来。
肖珩挽好袖子之后竟不想松手,于是干脆把陆延手里那瓶碍事的酒抽出来往桌上放。
“怎么?”
“没怎么,”肖珩说,“牵会儿。”
对面李振他们还在为入围比赛狂欢,许烨像被拧开发条的机器,一瓶接着一瓶地吹。
李振:“我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喝酒那么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