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之前。
他推开门打算出去洗个手。
走廊里人来来往往间,一阵高跟鞋声的分外清晰。
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势,低头翻文件,边走边训助理:“说了多少次这个文案不能这样写。”
陆延没避开,在她经过时打了声招呼。
葛云萍停下脚步。
跟她一起停下的还有她边上的一个中年男人。那人不高,没躲过发福,烫着一头卷,嘴里叼着个烟斗。
陆延跟他对上一眼,那人也在看他。
只觉得这人眼熟。
葛云萍侧头说:“东哥,您先过去吧,我聊两句。”
烟斗抖两下,抖出一个字:“行。”
等人走了,葛云萍才说问:“怎么样,紧张吗?”
陆延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之间有什么好客套,还是说:“还成吧,比赛那会儿都锻炼出来了。”
葛云萍指指对面那排独立化妆间:“南河三在那间,你要找他的话这个点应该没记者。”
陆延很直接:“那倒不用,我跟他没话说。”
葛云萍这下也没话说了。
只是看着他。
男人头发半长,右耳上挂了个逆十字,妆后整个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