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起得来床。
更别提身上多出来的那片印子。
音乐节过后,恢复到往常生活。
天刚亮,七区就热闹起来。
伟哥洗澡临时发现没洗发水,扯着嗓子对着窗外喊“救命”。
张小辉把绳子系在篮子上,篮子里放着一瓶海飞丝试着给他送下去。
“下来点,小辉,再往下点。”
“哎呀,过了过了。”
陆延刷牙的时候差点没笑得把嘴里满口牙膏沫喷出来:“你俩搞什么呢——”
伟哥顺利拿到洗发水后,边抹边喊:“你今天什么安排?”
陆延想了想,回:“今天有个面试。”
伟哥:“又找新工作啊?你这三百六十行,还有什么是你没干过的吗延弟?”
陆延叹口气:“生活不易,多才多艺。”
他们乐队活动一周算下来其实并不多,完全靠乐队维持生计还很困难,更何况新单曲“银色子弹”到现在也就只出现在舞台上,单曲发售这个月就得提上日程,然而他们还没凑够租录音棚的钱。
肖珩被伟哥一大早几句救命喊醒,起身绕到陆延背后,下巴抵在他肩上问:“面试?”
陆延洗把脸说:“前两天刚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