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把工作簿合上，又将nǎi茶装起来，又从边上抽了根吸管。
“慢走。”
客人隔着墨镜看他一眼，伸手接过。
这时候，又来一个客人，是个嚼着口香糖手chā口袋的年轻人。
“小哥，我看你有点面熟，”新来的这个点完单，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这位客人估计是看过他们乐队的节目，但播出时间过去一段时间，vent乐队主唱长啥样在他印象里已经变得很模糊。
陆延随口说：“我，大众脸。”
等人走了，陆延才有功夫去看手机。
肖珩跟帕克约好了时间：录音棚时间约在周末上午九点。
肖珩估计是等了几分钟一直没等到回复，又发过来一句问号。
[肖珩]：？
陆延回：知道了。
他又接着打：刚才遇到一个奇怪的客人。
陆延写到这想想这事也没什么特别的，于是一个字一个字删掉。
他抬眼，之前那位遮得严严实实跟恐怖份子似的客人一手chā兜，走路摇摇晃晃，拐个弯，已经走到对街去了。
陆延收回目光。
他咬着笔把工作簿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