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极其魔幻的主旋律,陆延听得直皱眉,似乎是不想承认这段编曲是自己弄的,最后把手机一扔,靠在肖珩肩上睡了过去。
一个多小时车程,等车到达目的地,肖珩拉开车门风涌进来的瞬间,陆延这才稍微清醒些。
“一共一百五十八,给一百五就行了。”司机师傅说。
肖珩付完钱,发现陆延正蹲在花坛台阶上,手机搁在膝盖上,重播刚才那段魔幻编曲:“这玩意是我编的?”
陆延难以置信:“老子就算喝醉了也不该是这种水平。”
肖珩:“不然还能是我编的?”
陆延脑袋涨得不行,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把编曲删除后问他有没有烟,想来一口压压酒。
“就抽两口,”肖珩把烟盒递过去,“自觉点,家里有蜂蜜吗,回去泡点水喝。”
陆延接过:“知道。”
陆延点上烟往小区里走,七区门口本来还立着的半堵拱门前几天也撑不住这个重量,轰然倒塌。这段时间频繁走动的次数多了,通往楼里的那条道也被走出一块平地。
楼里那扇出入门上又多了几层没干的红油漆,不用想也知道拆除公司那帮人今天又来过。
陆延手里那根烟只抽了一口就被肖珩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