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至极。”
夏清舒想了想,觉得自己所考虑的东西有所欠缺,忽然摇起头来,反悔道:“不行不行,此事作罢,莫要提起了。”
“是。”刘奇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按照夏清舒的命令行事。
在厅堂坐了一会儿,夏清舒甚是无聊,便起身往书房走去。心腹流烟端来一壶热茶,给她沏了一杯茶水放在桌旁。
夏清舒捧着杯盏,忽然脑中闪过今日在马上的画面,那小姑娘捂着她的伤疤问她疼不疼。
夏清舒伸手摸上自己右脸颊的疤痕,心事重重,眉头不自觉皱起。
候在一旁的流烟见状,出声问道:“将军有烦心事?”
夏清舒无视了这个问题,反倒问起旁的:“流烟,明日宫中酒宴,陛下都请了哪些人?”
“后宫嫔妃、皇亲贵胄、文武百官皆有。”
“长公主也会来?”
“那是必然的。您的接风宴,哪一次长公主殿下是没来的?”流烟抬头暧昧地瞥了夏清舒一眼。
夏清舒暗自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她怔忡了一会,内心愈加烦躁,忽然激动道:“流烟,你看看我脸上的疤痕明显么?”
流烟一愣,没想到夏清舒会问她这个问题,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