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卖bào竹的王老伯救了出来。属下还听闻......”
“听闻什么?”
“属下还听闻夏将军受了伤,是被那bào竹zhà的......”
匀速转动的佛珠霎时停了下来,季迁遥将其攥在手心,沉默了许久才压抑着怒气开口道:“她伤得重否?”
“听耳报说,是......是有些重的......”
“走,马上回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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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舒带着一身的狼狈和一脸的怒意回了将军府,进门之后,府中下人都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
“诶呦,将军不是说出去逛逛消食,怎弄成这样?”夏清舒yin沉着脸,大步向内堂迈进,刘奇一路跟着,焦急地问着。见夏清舒没有说话的兴头,他便侧过头对着一个婢子吩咐道:“快去将沈大夫请来。”
“流烟,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来到内堂,夏清舒仍不答话,刘奇只能去问同样狼狈的流烟。
流烟饮了一杯婢子递来的茶水,慢慢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尽地说了一遍。
刘奇听罢,板着老脸愤愤道:“那周、赵两家的公子素来横行霸道,三天两头都得在京师里闹上一回呢!一些被欺压的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