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着急,沉静得很,只有一双眸子扫来扫去,注意着堂内各人的神色。
“爹,不如我们花些银两买通夏清舒,让她把鑫儿放了?”想了许久,赵晔宾终于想出一个自认为可信的法子。
结果他一说完,赵晏源又一声暴喝,手里的拐杖接连敲着地面,他都要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活活气死了:“你好歹也是朝廷四品大员,说话怎么也不过过脑子呢?”
赵晔宾一脸委屈:“爹,儿子觉得此计可行。”
“夏清舒要是懂得变通会将鑫儿和周铋送入五军都督府衙门?”赵晏源气急败坏道。
“可是儿子听说抚远将军府过得极为清贫,一年才更一次新衣,饮食上也不富足。且夏清舒才归朝,这件事说不定是她对待政事不熟悉所致,我们花着重金,大不了再送些宅子,她能不为之所动?”赵晔宾一脸正经地说。
“日子清贫是因他们夏家是武人,不好鲜衣怒马,不求食之珍奇,饱腹即可。他们花得少就能说明他们缺钱?你可记得夏清舒祖上也有世袭的爵位?”赵晏源气得是满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养一头猪,教个四十多载,都要比自己的这个儿子聪明。
赵晔宾不说话了,仔细想想又真觉得此法风险太大,便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