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她却张望躲避,连一个对视都不敢接。
“这可怎么办?”
医馆内室,沈安颐让夏清舒在诊桌前坐下,而后将她的手摊开平放在桌面上。细细瞧了那伤口,沈安颐嫣然一笑,宽慰夏清舒道:“没事的,不会留疤的。”
“当真?”
“当真。”沈安颐笃定地点了点头。
先前她所说的留疤之语,不过是为了吓吓夏清舒。手掌心处的皮肤生长快,脓水破裂之后,会结一次疤,但这层疤掉落之后,受伤处的皮肤便会自动修复,慢慢复原,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留疤”一说。
沈安颐撒这个小谎,是担心夏清舒对此伤势不以为意,整日舞刀弄qiāng,将伤势弄得更重。
武人向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总觉得这没什么那也没什么,最后攒下来,满身的病痛。沈安颐又望了眼流烟,见她仍是低着脑袋,便立马收回了目光。
“把左手的布条也解开吧。”沈安颐离开诊桌,去小柜里取了yào箱来,接着从yào箱中取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握在手上。
“流烟,来。”夏清舒唤道。
“啊?”流烟愣了一下,她方才走了神,不知二人说了些什么,故而挠了挠头,小声问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