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要狡辩?”鸿溯帝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
“非臣所为,言之无实,臣如何能认?”
“你!”
“陛下息怒,让老臣同夏将军对质。”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赵晏源突然起身道。
“允了。”鸿溯帝瞥了一眼,点了点头。
“陛下,喝口茶水吧。”邓立笑着端上了茶盏,皇帝接过,饮了两口。
赵晏源拄着拐杖走到夏清舒的身前,居高临下望着她,嘴角似笑非笑:“老夫有几个问题,请夏将军如实回答。”
“阁老请问。”夏清舒不卑不亢道。
“我家孙儿移jiāo应天府时,有一份罪状书,上书赵学鑫强抢民女、伤财害命等十条罪状,可是你所写?”
“是。”
“再请问夏将军,瞿勇是否为你家仆?”
“是。”
“那此章夏将军可认得?可是抚远将军府之章?”赵晏源将烧得一半的布帛递给她,末了强调了一声:“陛下在上,请夏将军如实回答,若是不实,此乃欺君之罪。”
夏清舒看了眼,点了点头:“是。”
“那今日已是第五日,夏将军抓到刺客没有?”
“没有。”夏清舒如实应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