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记得。”夏清舒心思仍在礼物上,随口答着:“是腊月的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
“将军记得便好。”
夏清舒恍然想起,这三日里长公主殿下也要随驾住在寺庙之中,自己若是去别苑寻她,必定是白跑一趟。
“多谢大师提醒。”夏清舒谢道。
“时候不早了,那贫僧告辞了。”
“大师不告诉我里头是何物吗?”夏清舒拦了一拦。
僧人笑道:“此物已经送至将军手上,里头是何,将军打开便知。况且贫僧信守诺言,未曾开过,将军问我,我亦不知的。”
“劳烦大师了。”夏清舒拱手作揖道。
“夏将军客气,既已送至,贫僧便无事,那贫僧先告辞了。”
“大师慢走。”
夏清舒唤来流烟,让其送客,自己则留于房内,围着这个神秘的匣子左转转右看看。
流烟送往客归来,夏清舒仍围着木匣子打圈,神情激动道:“流烟,你说里头装的是什么呢?”
这话有点难接,因为这种木匣子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太过熟悉了,通常瞥上一眼就能认出,夏清舒定然早已知晓,此时却明知故问,又是何意呢?
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