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马匹颠簸冒出鲜血来。
“小伤。”夏清舒的双唇失去了血色,脸上虚汗淋漓,却还是逞强说了小伤。
“你流了很多血,快停下来,得赶紧止血。”季迁遥脸色大变,着急道。
“不能停,这里......太近了,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不安全。东行十里,那儿有急流和峭壁,急流上架着木桥,我们要到那儿去,过桥之后将木桥毁了,他们就不会那么快追上我们了......”夏清舒的声音很轻,说话很吃力。
季迁遥听罢,没有回应。她定定地看着夏清舒肩上了伤,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不断冒着鲜血,染红了衣衫,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眶红了。
一个时辰后,二人越过了夏清舒口中的木桥,夏清舒勒住马,翻身下来,握着刀柄,踉跄地走到木桥旁,用刀砍着固定木桥的绳索和木桩。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的劈砍,夏清舒都用了全力。肩上的伤口也因着她的用力传来了剧烈的疼痛。
季迁遥抑制着鼻中的酸涩,持着另一把剑,砍着右端的绳索。
“轰——”两端绳索都被砍断,木桥倒塌,残碎的木块落入急流之中,很快就被冲得无影无踪。望不到头的峭壁,通行只靠这一座木桥